內容簡介
這是一篇先苦後甜的市井小文,
穿越女主腹黑vs本土男主悶騷,
生活挺坎坷,卻有些小情調。
這裡有南宋獨特的風土人情,
媳婦是可以相看的,妾是租來的,寡婦再嫁是義舉,丟掉孩子叫洗兒……
截取奢靡南宋最為安寧的一段,
用鍋碗瓢盆、家長裡短為你將陪都臨安的風情畫卷緩緩展開……
穿越回到南宋,成為地位堪比雜草的小庶女何圓圓,在府中受到嫡母虐待,還跟生母陳姨娘一起被趕出府,所幸小圓有個寵愛她的夫君程慕天。善於海上貿易的程慕天,雖然極重孝道,不敢違逆父親與繼母的吩咐,但每當小圓受到委屈時,他仍會挺身而出,不讓小嬌妻受到任何傷害。
自從生了嫡長子之後,小圓在程家的地位更為穩固,不僅夫君寵溺,就連嗜財如命又小氣的公公也待她極好,然而,繼婆婆卻開始擔心媳婦兒有私心,便想把自家侄女塞給程慕天當小妾,而且不來則已,一來還來了一雙。一個生得一對勾魂的桃花眼,一個楚楚可憐得讓男人見了都心疼。
長者賜,不可辭。痛恨妾室通房的程慕天,不能明著拒絕,只好讓精明的嬌妻小圓出馬,與這兩個戰鬥力強大的小三鬥上一鬥。且看這場暗潮洶湧的美人心計,誰的手段更高一籌?
本書特色
★種田文大神作者阿昧,繼《北宋生活顧問》後,又一精采家長裡短之作。
內容試閱
第二日,何府的帖子到,一張送去了第三進院子,一張卻是送到了錢夫人手中。錢夫人看罷帖子才曉得有這麼回事,不禁喜笑顏開,「老天還是眷顧我,不曾想與兒媳親上加親,想來等我老了,他們兩口子還是靠得住的。」她高興完又開始發愁,那一夜,錢十三娘是在她房門口的樹上吊過一回的,又被辛夫人綁了一次,那心裡頭的恨怕是只多不少,便向陪嫁丫頭嘆道:「十三娘怕是在兒媳面前講我壞話的多。」
她越想越擔心,便把自己的嫁妝錢拿出許多來,瞞著程老爺匆匆置辦了幾個箱籠,田產屋業來不及去買,就把現錢塞進箱子,沉甸甸地抬了去給侄女添妝。
小圓兩口子在門口等錢夫人一道去何府吃喜酒,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出來,一問才知,她正忙著給侄女備嫁妝。程慕天還要等她,小圓卻道:「咱們是男家親戚,繼母是女家親戚,理應我們先去的。」這話講得有理,程慕天就依了她,給錢夫人留了個話,兩人先去了。
到了何府,程慕天去前頭男人們的席面上吃酒,小圓獨自朝裡走,先到新房瞧了瞧,卻見裡頭空空蕩蕩素素淨淨,連個喜慶色的帳子也無,更別提陪嫁的箱籠。她想著,雖說按規矩是頭一天就得鋪房,但錢夫人的嫁妝還未送到,現下寒磣些也屬正常,便動身往中門去,準備先看新婦跨馬鞍,不料才走到姜夫人堂前,就聽見李五娘喚她:「四娘快些來,新人拜見尊長親戚了。」
小圓驚訝道:「我還沒見外頭攔門呢,新婦是什麼時候進來的?」李五娘極是輕蔑地朝二房院子瞥了一眼,「妳不曉得嗎?咱們這位便宜二嫂,昨兒就抬來了,說是做正室,卻連花轎都不曾坐,更別提跨鞍坐虛帳。」又見小圓一臉訝然,忍不住笑了起來,「妳也太老實了,這算得了什麼?更荒唐的是,聽說老夫人連定聘禮都不曾下,這沒有三媒六聘,能算作是妻嗎?」
小圓有些不敢置信,問道:「錢十三娘就沒有質疑?」柳七娘受過新人的禮出來,聽見這話,笑得東倒西歪,「妳婆母那個侄女真是個傻子,還以為只要參拜過就是正妻呢!」
小圓上前與她見禮,問她道:「大嫂,禮還未畢,妳怎的就出來了?」柳七娘道:「一個妾罷了,值得我留多久,來受她的禮都是給她面子。」說完一刻也不肯多留,直朝後院去了。
李五娘進去受過新人參拜,出來向小圓道:「我說二哥的親事怎的這般草率,原來老夫人在親戚們面前都稱,這不過是為收屋裡人擺的幾桌酒呢。眾親友都拿錢十三娘當個妾看,只她自己一人被蒙在鼓裡,真是比妳大嫂還傻。」
小圓已算不得是何家族親,不好進堂受新人參拜,便等著他們禮畢,隨著眾人到新房看新夫婦交拜。她見著錢十三娘一身紅衣,滿臉的陶醉,想起她這妻不妻妾不妾的身分,不禁替她捏一把冷汗。
交拜禮畢,禮官來撒帳,錢十三娘頂了一頭的金錢彩果,萬分得意地向小圓道:「妳不是連個妾都不給我做,如今怎樣,我反倒成妳娘家二嫂了。」
李五娘好笑道:「若她把妳收進房,妳又哪裡來的正房娘子做?妳不知感激也就罷了,倒拿些糊塗話來講。」
姜夫人冷著臉斥道:「休要胡說,這裡哪有正房娘子,只有耀致的一個妾!」錢十三娘分辯道:「我才剛參拜過長輩親戚,怎麼就不是正房娘子?」柳七娘不知從哪裡鑽出來,向著眾人笑道:「我就說她是個傻的,自己的生母是個妾,就不曉得要三媒六聘才能算作是正妻。」
這話雖是諷錢十三娘,但何老二與小圓都是庶出,就是李五娘的官人何老三也是姨娘生的,於是房中好幾人同時沉下臉來。小圓眼看著李五娘當場就要發脾氣,怕她攪了婚禮,忙藉著...